她不顧了累,向鄉(xiāng)zf走去。
旮旯鄉(xiāng)鄉(xiāng)zf離傅春花家不過五十來,四合院式建筑,青磚結構。二層辦公樓在大門的正前方。左側是會議室,會議室門的上方支著一個蒲團大的國徽,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右側是食堂和zf公廁。
雖然己是當媽的人了,到zf還是頭一次?粗f嚴的國徽,她的腳步漫了下來。
院落里很安靜,只有接待室的門開著,走近門口。
“我是周秘書,你有什么事?”
周秘書從椅子上站起來。
“哦,哦……找……找……書.記……”
克制!
盡管不再捏衣角了,傅春花猛覺得自己是答非所問。
“對不起,周秘書。我們家西瓜地被水沖了,聽我們村支書說可以到zf報告災情,申請災情減免……災情救助。不知道找誰……”
終于把事情說清楚了,她舒了口氣。
“你運氣好,書.記縣里開會去了,其他的人,下鄉(xiāng)的下鄉(xiāng),請假的請假。zf就剩下我和管民政的葛國財葛主任了。剛好你這事歸他管。”
說完,周秘書走到門口用手指了指走廊盡頭的那間辦公室。
“就那間。”
終于能在陌生人面前說活了,渾身輕松。很快就來到了走廊的盡頭。門是虛掩的,剛要敲門。
門開了,一個身穿黑色夾克,身高一米七左右,應該是葛主任的男人迎了上來。
“傅春花嗎?我在等你呢,你們家的情況我己知道了,表也填寫好了,你進來看看,沒什么不對,簽個字就可以了。”
葛主任的態(tài)度?運氣真好!周秘書的話沒錯,第一次辦事就這么順利。傅春花覺得近水樓臺先得月,也許是離zf近的好處吧。
“進來吧。”
跟著葛主任進了辦公室。門反鎖了,只是傅春花沒有覺察而己。
這間辦公室原來是zf的儲物間,沒有窗戶,唯一透光的是門上方的透氣窗,后來zf部門細分,少了辦公室,這才成葛主任的辦公室。
燈是亮著的。剛從陽光下走進辦公室的傅春花只是覺得整個房間昏暗得很。一張床,床面是粉紅色的床單,粉紅色的被套套著棉絮疊成正方形擺放在床單上,一張紅色油漆的書桌靠著床頭擺放,書桌前一張紅色油漆的杉木靠椅。簡單卻很整潔。此情此景,感慨萬千。
葛主任拉了拉椅子,面床而坐,從書桌的抽屜里拿出三張?zhí)顚懞玫谋砀襁f給傅春花。
“坐床上吧,看看對不對。”
除了一張椅子也沒有別的坐處,傅春花也順勢在床沿上坐下。仔細著著表格,一張,一張。姓名,單位面積補助標準……與村支書說沒什么出入,唯獨受災面積多了八畝。農民,蕶n先,让跟桏任改一改。刚抬土P還刪藪篤似嗣娑矗稚系謀碭窕淶厴,她沅X耍∧源黃瞻;姑環(huán)從淳捅灰煌藕謨把乖詿采稀?/p>
“寶貝,你想死我了……”
此時的葛主任如猛虎逮到了羔羊,嘴里喃喃自語。
“寶貝,想死我了……”
“寶貝,想死我了……”她聽多了,很甜。但二股來自豐盈的,錐心的疼痛。似乎有什么不對勁。
見傅春花沒什么反應,葛國財迅速脫了自己的褲子,扒下她的褲子。象餓極了的乞丐得到了一大塊美味醬牛肉,不用刀叉,直接手抓一樣。上衣不脫就壓了上去。
“寶貝,跟了我,保證有你好處……寶貝,想死我了……”
看到葛國財猙獰的臉,傅春花反應過來,明白了將要發(fā)生什么,她本能地夾緊了雙腿。
“不……要……”
嘴被一張臭嘴堵了個嚴嚴實實,疼痛從兩腿之間直入身體,傳入心尖。接著一浪一浪,如萬箭穿心。她無法反抗,唯一可能是減輕身體的疼痛。張開腿,松開胯。任狂風巨浪猛烈地沖擊……
她不知道暈了多久,醒來時己是下午了。
“醒了,錢來了我會送到你家里,寶貝……”
葛國財滿足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