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那晚,晉澄果然沒再來。仲語君心中不安,她不相信,他就這樣不留一言的消失了,或許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存在。
與晉毅再見,她得知了晉澄逝去的消息。晉毅帶人將她從煙雨莊擄走,帶到晉家兩位長輩面前,他們恨她,要她同晉澄的牌位成婚。“聽說阿澄生前想要娶你,如今便隨了我兒的心愿。”
仲語君不敢相信,阿澄死了,那個日日給她帶桂花糕,笑的如同孩子般陽光的男人死了。
原來,晉澄說要娶她那日便是他要出征前夜,他想,若是她同意了,便先將她贖出來安置好,等他凱旋而歸再將她明媚正娶。
可她沒同意,他便不知下文該如何藱n隹?
“是你告訴伯父伯母,晉澄喜歡我的?”大婚前夜,她問晉毅。
“沒錯!”
“為何?”
“我想要你做我晉家的女人!”
“所以你就利用你已經(jīng)去世的弟弟?”
“我沒想到他喜歡的竟是你!”
“晉毅,你曾說我沒良心,我想,卑鄙無恥齷齪下流的人才是你!”
“隨你說什么,我說過,我想要的,就不會得不到!”
后來,那天夜里獨(dú)留她一人,她望著桌上的桂花糕無聲坐著,忽感唇邊一絲涼意,輕伸出舌尖一舔,竟是甜的。
她笑道:“阿澄你看,糖吃的多了,連眼淚都是甜的!”
大婚那天,她服了鶴頂紅。
“阿毅,我們回不去了!可我還想再看一眼你說的‘希望’。”
晉毅這才明白,成長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只是這代價太過慘重,險些要了他的一條命。那代價便是他最愛最依賴的仲小七。
不知長安某,擾亂少女心,
只知長安某,一朝醉紅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