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也什么都不怕了,大有魚死網(wǎng)破的決心,咬咬牙,心里總是記起那句話:橫眉冷對千夫指!
“你這該死的瘋子,怎么跑這里來了?”
這熟悉的聲音?是周總來了。
他一直在院子,剛剛是蹲在人群里,所以我沒認(rèn)出來,他笑著走了過來,還有阿文。
“大家不要理他,他早先就瘋了,總是到處亂說話。”周總大聲的說道。他似乎是這里的領(lǐng)頭人了,大家看他的眼神多出了一份崇拜。
“阿周啊,小丁還小不懂事啊,你要多幫幫他,你是我們的領(lǐng)導(dǎo)。”奶奶的語氣卻是那么急切,就像是基督教的信徒向耶穌禱告一樣誠懇。
“阿婆,你要放心,要相信我們天勝保健,我們什么時候騙過人。”周總邊說邊窩著奶奶的手,這份溫柔至少來說是我平常沒有的。
周總說完向阿文使了個眼色,阿文便過來推壤著我進(jìn)里屋去。
他們氣力比我大,而且在這種情況下,我的反抗是沒有一點用的,因為此時在他們眼中,我已經(jīng)是一個徹底的瘋子了。
對于一個瘋子,他的所作所為,他說的真話,他做的實事,并沒有誰會去在乎,相比下,他們更在乎的是你會不會按時吃藥。
很快我被他制服了,說制服是因為我徹底失去行動力,我雙手雙腳被捆綁了起來,只有天花板才知道我的絕望。
“你們專門坑騙老人,遲早是要倒閉的!”
我發(fā)出最后的怒喊。
周總笑哈哈的說著什么,我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聽只是看見阿文提著一包藥袋走了過來,這次他還拿了一根電棒。
屋外的人也都進(jìn)了里屋來,大家都圍觀著,他們想看看天勝神藥,能不能讓一個瘋子瞬間變成好人,這對他們來說,真的是太神奇了。
我看見奶奶過來了,心里莫名有點開心。
“丁,沒事的一下就好了,可不要怕,這藥管用,管用。”奶奶摸著我的手說道。
藥我是非吃不可了,一個瘋子最后的掙扎!
如果有可能,希望明天太陽升起之前:
“醒醒吧,人們!”
篇二:在農(nóng)村玩娘倆小說娘和大壯結(jié)尾享受母女齊人之福
陳言以為要化很久,心里有點著急,畢竟業(yè)務(wù)還沒談完。沒想到安然化妝的速度奇快,簡直比專業(yè)化妝人員還專業(yè),很快就化完兩人的妝。
自知手殘的陳言,看看鏡子里的自己和安然,有點驚訝自己的變化,化妝果然不愧為亞洲“四大邪術(shù)”之一,才能讓日本化妝術(shù)與泰國變性術(shù)、韓國整容術(shù)、中國PS術(shù)并駕齊驅(qū)。她有點害羞地說:“安姨,你好年輕,我們有點像姐妹了。你化妝也很厲害,我?guī)缀跏鞘謿垺?rdquo;
安然貼貼陳言的臉,帶她走出辦公室:“你如果想學(xué),我可以教你,免費提供化妝品。我剛才進(jìn)來之前,藍(lán)副總已經(jīng)催過一次。你回去以后,安排公司的人再完善一下渠道的部分,相信以你的專業(yè)水平和精準(zhǔn)眼光,我們的合作肯定會非常愉快的。”
“嗯嗯。”陳言覺得安然真是高估了自己的地位,還打算讓自己安排其他人來做,自己不加班到哭就萬幸了。
安然只送陳言到門口,看來再親切的關(guān)系,在公眾場合也是需要分寸的。陳言在心里默默地記了下來。
安然的秘書帶路敲了敲藍(lán)副總的辦公室,楊美麗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了出來:“誰?請進(jìn)!”她是不是把自己當(dāng)女主人了?
陳言現(xiàn)在完全不想進(jìn)這個辦公室,不可言說的厭惡和鄙夷,于是定在當(dāng)?shù)匾粍硬粍印?/p>
“我是安總的秘書。陳總已經(jīng)在門口等您了。”安然的秘書估計覺得能直接見安然的都是老總吧,雖然陳言總覺得自己像丫環(huán)。
楊美麗的高跟鞋響到門口,開了門一臉疑惑:“陳總?誰是陳總?小陳啊,我等你很久了,藍(lán)副總談完合同就走了,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陳言不想陪她在這邊丟人現(xiàn)眼:“走吧。”
楊美麗發(fā)現(xiàn)一向幾乎素面朝天的陳言居然化了妝,滿臉驚訝和懷疑:“呦呦,我們的素顏美女居然也補妝了?安總找你去了這么久,都談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