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累人啊,”金蔚婧不好意思地說,幾縷的發(fā)絲貼在她粉紅色的臉蛋上,“衣服都濕了。”
“想喝汽水。”何葉說。
“我去買,”臧承吾雙臂撐地站起來。“咖啡?”金蔚婧對他抿嘴一笑,“好的,咖啡。”
路過操場的時候,他看見一群身穿球服的學生在急急忙忙地尋找什么,其中一個破口大罵,說是昨天才買的。臧承吾沒有理會繼續(xù)往前走,正當要進入教學樓的時候,突然,一團火焰從天而降,掉落在球場中央。他下意識地躲閃到一邊,回頭張望是否還有潛在的危險,卻看見了從宣傳欄背后走出來的陳世哲。臧承吾警惕地望向他,而對方,扭曲變形的臉頰竟是微笑的模樣。
燃燒的火焰吸引了眾人的圍觀,包括那些身穿球服的學生。他們的隊長,從人群中走出來,停在那團橘紅的火焰面前。黑煙伴隨惡臭向四周擴散,令人捂鼻,可那個學生——歐樊——辨識出了熟悉的紋路以及經典的標志。這是他的籃球,新買的耐克籃球!
熔化的橡膠仍在燃燒,即使眼睛被熏得刺痛,歐樊還是在對面搜索到了仇人的身影。陳世哲把臉昂起,迎接對方的怒火。
“你干的,是嗎。”
“有證據嗎?”
“打火機在你身上。”
“要是沒有呢?”
臧承吾還站在陳世哲旁邊,冷靜地像個徹徹底底的陌生人,完完全全的漠然。這反倒讓陳世哲有所顧忌,他可是做好了大展拳腳的準備,現在卻有了熟悉的同學,他不愿被目睹。歐樊的目光落在了陳世哲的球鞋上,前端黢黑的污跡是橡膠燒化后的液體,也是他腳踢籃球的證據。
“十一班的垃圾……,”歐樊揪住陳世哲的衣領,怒不可遏罵道。
“是的,沒錯。”陳世哲一反常態(tài)地笑起來,面目猙獰地說,“而你要變的和垃圾一樣了。”
說罷,陳世哲便用腦門去撞歐樊的鼻梁,痛得他捂住嘴在原地轉圈,緋紅的血珠像新鮮石榴籽前赴后繼地滾落一地;移開手,臉頰以下全是紅色。聚集的人群里有女生的尖叫,男生的吶喊,他們想要看到更多場面。歐樊齜牙咧嘴地朝隊友咆哮道:
“揍他!”
四個牛高馬大的男生從人堆里沖出來,撲向陳世哲將他按倒在地。陳世哲叫囂著,掙扎著,如果不是身體舊傷,怎么可能輕易地被打敗。歐樊撿起根樹枝,把還在燃火的籃球碎片戳起來,步步緊逼陳世哲。懸掛的,滾燙的,黢黑的橡膠液體冒著煙塵,一滴滴濺落在臧承吾同學的腳邊。
“十一班,”歐樊趾高氣揚地宣講道,全然不顧滿嘴的污血,“除了那一個白癡,還有你這一個,我……”話還未完,便被打翻倒地,左手正好摔在那攤橡膠的余燼里,痛苦的慘叫從他喉嚨里撕裂出來。
篇三:啊兒媳婦好漲啊快來第8 兒媳讓爸爸玩?zhèn)夠 家庭大狂歡之兒媳女兒全文
農歷二月廿一,春分后,清明前。
時下桃花李花、家花野花競相開放,惹來了蜂蝶和愛花的男女老少。大伙兒爭先恐后地在朋友圈微信群鋪天蓋地的發(fā)布著春日的美景,或鮮花,或美人兒,都滿滿地撿了一大籮好評或點贊。
陽光下一切美景春意盎然,人也暖洋洋的。只是,農民的莊稼地已干渴了許久,早已希望下一場透雨了。算老天有眼,前兩天真下了一夜的中雨。
第二天,氣溫便驟然下降,似乎又回到了隆冬時刻。那些叫著要去春游,要去野炊的年青人像被沷了一瓢冷水一樣,被暫時擱淺了。
剛下過雨,泥土還比較粘人不適合下地種莊稼。人們自然也有打發(fā)此閑暇的方式,那便是趕集。
對的,今天鳳橋逢集。我的去趕集,今有特殊使命在身。其實,這個任務應由我老婆負責,被我篡權了。
昨天,大舅媽給我老婆打電話,叫她幫個忙,幫她幺兒壟娃(我小表哥)算個命。
本來那是他們自己能完成的事,但大舅媽因信仰一宗教,此與信仰相悖,有些不便。大舅年近八旬,耳朵又不好使,大舅媽又擔心他沒聽明白。所以,就需要一個協助的人。
其實,壟娃也已進入不惑之年。近幾年,他在廣東經營一小型企業(yè),生意也算風聲水起,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