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也陪你喝點!”將酒倒上,倆人就著,少付在溪中撈來的蝦米炒韭菜,幾個雞蛋炒咸菜。下起酒來。
一通酒飯后,夜深了,倆又去看了看躺著不聲不息的婆婆。
見婆婆好了很多問:娘吃點東西好不?我弄了個蛋湯。婆婆看了看媳婦又看了看南哥,搖搖頭將眼睛慢慢閉上了。
南哥說:我要回去了,明天再來看您老人家。說完就朝外走去,來到下臺級處,四周都沒了燈亮。寂靜的山村,披上了神秘的色彩。
少付追了出來,拿著亮晃的火把:南哥!給你火把,外面黑小心摔倒。南哥接過火把,正要轉身下臺級,突然少付一把將他緊緊抱住。
南哥醉了!少付也醉了!火把滾在了一邊,點燃了一坨干枯的小草,火苗升起,升起……。
初六那天,娘家人到婆家來回年。這是我結婚后,他們第一次以娘家人的身份一起過來玩。
初五下午從老公姐姐家回來后,婆婆便開始在廚房里忙活:提前剁好肉、洗好青菜……
第二天早上醒來,感覺外面很冷。磨磨蹭蹭地起床,看到外面是一片銀裝素裹。老公還沒有來得及吃早飯,便開車去接父母他們。我在家收拾妥當,又在廚房幫忙婆婆燒水、做飯。
下班提前回家撞到婆婆被老公那個了 婆婆老公光著抱在一起
路上打滑,我很擔心。終于,看到娘家一行人過來了。
因為初八要上班,所以就決定當晚出發(fā)回上海。但是我們都舍不得離開,一直磨磨蹭蹭地不肯收拾東西。
吃完午飯,我陪娘家人烤火、聊天。婆婆跟大姑子姐則在一旁忙活,張羅著給我們準備要帶來的東西。
大姑姐打開抽屜,要把那滿滿一抽屜雞蛋撿到盒子里。
“不用帶那么多,先前帶去的雞蛋還沒有吃完呢!”我說道。
但她還是堅持裝滿盒子,并提醒老公早上給我做荷包蛋。
臘月初,我跟老公結婚。返回上海時,婆家人也讓我們帶了很多東西。冰箱里甚至還有去年帶來的炸豆腐,以及鴨爪。東西太多,我們根本吃不完。
“讓你裝完雞蛋,抽屜里咋還剩這么多?”婆婆從廚房出來后,對姐姐說道。
“這盒子裝滿了,有不少的雞蛋了。”坐在一旁的堂姐說道。
接著,姐姐又給我們裝臘腸。整整齊齊地被裝在袋子里,估計有幾十節(jié)吧。
婆婆說給我們剁雞、鵝,以及三只鴨子。聽到后,我推開廚房的門去奪過那個大竹筐。但是二老有些生氣,非要讓我們都帶上。
沒辦法,只好看著他們蹲在地上用斧頭一點點去剁碎。
“感覺我們把家里的年貨都搬走了。”我微笑著,并略帶歉意地說道。
“家里又不是沒有?還有很多呢!”公公說道。
“冰箱里都放不下,又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住。”我笑著回答道。
吃過晚飯,老公先送母親他們回去。哥哥留下來,看著我在房間里收拾東西。
“爸媽在家不容易,春季也難賺錢。要不然我們把過年給的壓歲錢,都還給他們吧?”老公用商量的口吻對我說道。
“好。”我說。
等我下樓時,他們正忙著往后備箱里塞東西。整個車箱,瞬間被塞滿。
“原本還想著帶兩個人的,現在怎么帶啊?”我笑著說道。
老公掏出錢遞給二老,并說了一些感激的話。他開始知道心疼父母,以及表達對他們的愛意。
但二老怎么都不肯要,我執(zhí)意讓他們收下。
“你們拿著吧,在外面賺錢也不容易。還沒有在外面買房子,以后都需要用錢。”公公說道。
“爸,都是一家人,你就拿著吧。”大姑姐攔著他,非讓他收下。
路過娘家時,我們跟哥哥一起下車。
此時,他們也準備了很多東西:豬肚、一大塊草魚……
在外漂泊這么多年,母親每年都會為我準備曬干的草魚。她會剁成要斷不斷的樣子,然后撒點兒紅辣椒面在上面。最后用紅皮繩子穿好,讓我做飯時蒸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