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媽媽出差的夏天帶上我 同學(xué)的寂寞媽趙姨 朋友母親陸姨劉盈
從前、現(xiàn)在、過去了再不來,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nèi),開始終結(jié),總是沒變改,天邊的你,飄泊白云外?嗪#饜酆,在世間,難逃避命運,相親,竟不可接近,或我應(yīng)該相信是緣份……
一首《一生所愛》讓我思憶如潮涌,往事一樁樁一件件浮現(xiàn)在眼前,讓我久久不能平靜。

也許是上了年紀,會喜歡聽舊歌,因為舊歌中帶著回憶的味道,某個時段某些原因聽某首歌,這首歌就帶有當時專屬的味道。
人也一樣,生命中總有某些人讓自己刻骨銘心,不敢輕易去回想,不敢輕易去觸碰,覺得讓他就這樣淡淡的留在自己心里最深處就好了。
十五歲,一個很粉嫩很粉嫩的年齡,那時的芷妮是朝氣蓬勃活力四射的,連同學(xué)們都給她取了個“小松鼠”的外號,意思就是沒看見過她是不笑不跳的。
芷妮很喜歡和男孩子們打排球、羽毛球、騎自行車,只要是運動的都可以看見芷妮的身影。
性格樂觀的芷妮也許是叛逆期,總是不走尋常路線,明明可以努力讀書當個乖學(xué)生的,因為芷妮長得很嬌巧可愛,只要她是靜靜地站著不說話,別人肯定會夸她溫柔甜美,長長的烏黑的頭發(fā)扎兩根小辮子差不多到腰,但,她能安靜的時候少之又少,除非是上課時間。芷妮最喜歡和好朋友去歌廳唱歌,或者三五成群去吃宵夜。
這天晚上,芷妮興致勃勃的約了好朋友香蘭和幾個男同學(xué)一起又來唱歌,芷妮和香蘭來了之后又是到大廳找張桌子坐,因為青春總是喜歡表現(xiàn)自己,每次在大廳唱歌都讓兩個女孩開心快樂。
芷妮早已經(jīng)點好了自己最喜歡的《冷雨夜》,等著輪到自己上去唱,芷妮和香蘭興奮的談笑著,輪到芷妮唱了,因為是最喜歡的,芷妮總是飽含憂傷的唱著,那份落寂的感情圍繞周圍,每次芷妮唱都能贏得不少掌聲。
這次唱完走回座位的芷妮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個男孩目不轉(zhuǎn)晴的看著自己,芷妮也沒在意,繼續(xù)和香蘭還有其他同學(xué)有說有笑。
過了一會那個男孩捧著杯飲料向芷妮這桌走來,男孩大方的站在芷妮旁邊,問芷妮:“我可以坐下來嗎?”芷妮笑了笑,拉開身邊的椅子讓那個男孩坐下來,那個男孩的笑容讓芷妮著迷。
“剛才你唱那首歌很好聽,但不像你性格,你怎么會喜歡唱黃家駒的歌?”那個男孩靠近一點芷妮說。
芷妮一聽哈哈笑了起來:“你不是第一個這樣問我的,我就是喜歡他們的歌,你不覺得很好聽嗎?一會我還點了林子祥的《敢愛敢恨》唱,有興趣嗎?”
那個男孩也笑了,說:“可以啊,但太高音,我沒試過?磥砟愫軔鄢琛”芷妮點點頭,說:“對,我喜歡聽歌唱歌,所以常來這里,你呢?忘了問你,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芷妮。”
芷妮就這樣自然而然和他交談著,一點陌生感都沒有,這個可能也感染了那個男孩,“你叫我玄斌吧,我也常來這里,怎么沒見過你?”
芷妮回答說:“我是平時周末有空才和同學(xué)來的,如果學(xué)習(xí)緊張又要等松閑時才能來。”“怪不得,那等你唱完那首歌一起去吃宵夜,好嗎?”玄斌微笑的問。
“好啊,我們一會是去吃宵夜,一起可以的。”芷妮爽快的回答,這讓玄斌哈哈大笑:“你怎么這么爽快答應(yīng)?你不怕我是壞人嗎?你怎么不防備一下的?”
“這有什么怕的?我們本來就是要去吃宵夜,再說了,那么多人的店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芷妮不解地問。
玄斌用手輕輕的摸了摸芷妮的頭,溫柔的說:“你太特別了,真好。那說定了哦,我現(xiàn)在回座位去陪陪朋友,一會見?”
玄斌溫柔的話語讓芷妮一時呆呆地,好像忽然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寵溺,又好像忽然有個人能懂自己……
正在芷妮出神的時候,身邊的香蘭拍了拍她,原來是她的歌輪到了。
宵夜時候約好了去同一家店,芷妮就先和好朋友們?nèi)チ,同齡人之間的嬉笑打鬧,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芷妮覺得只是初次見面并不是很在意玄斌是否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