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刀不老兒媳半推半就 公公別拔出我還要爽
兒媳早上是被一個陌生的電話鈴音吵醒的。她閉著眼睛,煩躁的拉起被子蓋例頭頂,想要翻身,卻被攬在腰上的手臂緊緊抱住,根本動彈不得。
那個鈴聲響了幾次就停了,過了一小會,又響了起來。
兒媳在被子底下抱住頭,努力忽略干擾,繼續(xù)加深睡意。
她身邊的人顯然沒她那么好的耐性,松開抱著她的手臂,直接下了床。
這下她徹底醒了。
屋里開了一整夜的空調,溫度有些低,涼風自身旁的缺口灌入,她緊了緊領口的被子,翻身面對著陽臺。
時睿站在陽臺上,手里拿著電話,表情冷淡的似是初春草葉上的寒霜,連說話的口氣都帶著一絲漠然的寒意。
兒媳不禁開始對電話那端的人深表同情,觸了大少爺?shù)钠鸫矚,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凄凄慘慘。
當年她糊里糊涂的和他發(fā)生關系后,一覺醒來便對還在熟睡中的時睿又踢又咬,恨不得把時睿千刀萬剮。
時睿從小就是個混世魔王,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哪里有他被人欺負的道理。他輕易的制服了她,把她壓在床上,像綁了只小雞似的,鐵青著臉瞪著她,第一句話就罵了句“潑婦”。
她聽了這句話哭的更狠了。喪親之痛,連同數(shù)日里感受的世態(tài)炎涼、人情冷暖,再加上莫名其妙的被人占了便宜,滿腹的愁苦傷痛如同決堤的洪水,仿佛要把她徹底淹沒。
時睿偏偏口氣不善的命令她別哭,見她仍然哭個沒完,連隔壁的上官赫都被驚醒了,音調陡然降了下來,卻滋生了幾分冷冽陰鷙,“兒媳,如果你打算這么懦弱悲戚的過一輩子,你就哭的再大聲一些,,你就等著讓人家來看你的笑話吧!你別忘了,你可是服裝大王云偉毅的女兒,你父親生前何其厲害,難道你要在他死后,落魄成為別人瞧不起的笑柄嗎?”
“想什么呢?”時睿來到床邊坐下,伸手撫上她的臉頰。
兒媳看了他一會兒,擁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你現(xiàn)在就要走嗎?”
時睿皺了皺眉,似笑非笑道,“怎么,你巴不得我走?”
兒媳想起剛剛他那副冰冷的樣子有些害怕,囁嚅道,“你出差這么久,公司里應該有很多事等著處理不是嗎?”
時睿聞言臉色一沉,可是看到她烏發(fā)披肩,嬌柔楚楚的樣子,又起了憐惜之心,將她摟在懷里。
天邊的朝霞宛若灼灼桃花,緋色傾城,載著赭紅色的陽光,如同幕簾般緩緩揭開。
兒媳貪婪的感受著他身上的溫暖,心里覺得格外踏實舒服。她伸出手,攬住他的腰,讓兩個人的身體貼的更緊密一些。
魏永平帶著一身新衣服親自送到了兒媳家。
時睿當時剛洗完澡,拿著衣服吩咐他在樓下等他。
兒媳站在臥室門口,望了一眼已經關上的門,沒好氣道,“你怎么讓你的助理來這里送衣服?”
“不然送到哪?”時睿邊說邊開始穿衣服。
他的身材很好,典型的寬肩窄腰,猿臂長腿,再加上常年健身鍛煉出來的勁壯肌肉,堪比那些混跡于各大時裝秀場的國際男模。
兒媳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趕緊轉身背對著他,臉熱的像發(fā)燒似的。
“這是我家,你怎么能隨便讓別人進來,這樣容易引起誤會。”
“誤會?什么誤會?”
“誤會我和你是那種關系。”兒媳估計時睿衣服穿得差不多了,轉身面對著時睿。“時睿,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我不想做其中的一個。”
“誰告訴你我有很多女人了?”
“這還用別人告訴我嗎?你身邊什么時候缺過女人?”
時睿對著鏡子系著領帶,目光透過鏡子看著兒媳,“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才一直躲著我嗎?”
兒媳微怔,一些被塵封在角落里的記憶像是浮影似的一閃而過,她望著時睿的眼睛,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很誠懇,“當然不是,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你這個人,既自負,又固執(zhí),還霸道的狠,又沒什么耐心,還……”兒媳看到時睿越來越凌厲的眼神,很識相的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