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吧你!”我哈哈大笑,又拍了他一下,不過這次只是輕輕一下。
那晚喝醉哥哥上了我 哥哥你好大我還要
正要出發(fā),卻接到了客戶的電話,說有一個緊急需求需要今晚合入,臨時驗證方案已發(fā)至我們郵箱,讓我們明早八點之前必須出一個預編譯版本供客戶驗證,指名道姓要我和哥哥兩個人加班。
“真他媽醉了!”哥哥拔掉剛插上電瓶車的鑰匙,跟我埋怨。
“心中瞬間有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怎么辦?”我問哥哥。
哥哥嚴峻的臉突然開始發(fā)笑,我的心臟剛才還猶如緊緊被攥在手心一般,但他笑的一瞬間便覺得掙脫了手掌,獲得了自由。
“那?吃飯?”我問他。
“今晚還不知道要到幾點呢,當然是先去吃飯。”哥哥雖然很不高興,但我卻能看到他臉上綻開的微微笑容。
果不其然,那晚回到家里已經(jīng)凌晨1點多,組內其他人回家也很晚,不過他們是組團看電影k歌,我與哥哥卻是加班至凌晨。幸虧第二天周六不上班,才可以一直睡到正午。
陽光明媚的一天,就是不想出門。出臥室的時候,哥哥正在客廳吃午餐。
“吃的什么?”我穿著睡衣,瞇著眼睛,朝他身邊走去,“好香啊!”
“外賣,你吃嗎?”哥哥抬頭看了我一眼,竟哈哈大笑起來。
他這一笑倒是讓我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主要是一直盯著我邊看邊笑,飯也不吃了,只顧著哈哈大笑,還把自己噎的半死,臉漲的通紅。
“干嘛?”我一臉驚愕。
他還在大笑。
“笑死了我可不管!”還是覺得他莫名其妙。
“你…你…”他壓根都喘不上氣來,“哈哈…”
我去照了一下鏡子,沒發(fā)覺有什么異常,既沒有看到臉上有毛筆畫的東西,也沒什么不干凈的地方,但哥哥這一笑,倒是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先平靜一下,就一晚上沒見,看到我沒必要這么激動吧?”我去廚房找了一雙筷子,便大口大口吃起來。
大概過了一分鐘,他才停止了大笑,然后深呼吸了幾口,“你還是繼續(xù)化妝吧。”說完他又開始繼續(xù)笑。
“我有這么丑嗎?”我問。
“不是丑,是沒有眉毛!”他終于一口氣說了出來,緊接著又大笑起來。
眉毛這事真怨不得我,自小記事開始,我就知道我一直沒有眉毛。長大后知道愛美了,從大學開始除過我室友,別人便再也沒有見過我的真容。
“謝蕭呢?”哥哥終于想起了謝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