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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窩里的流氓讓我上下失守 我在被窩里弄媽媽

      來源:作者:時間:2017-08-14 22:12:25點擊:

        記得兒時,爸爸要去上課,我一個勁兒地哭著不讓。爸爸于是從墻上摘下一把古舊的二胡來,支在我的面前。我立馬就不哭了。于是一個人“吱呀吱呀”地拉著,欣然自得。爸爸就這樣把我丟在了辦公室。

        當時還小。我家隔壁大伯,也算是一位民間藝人吧。他有自己的劇團,會雕塑、篆刻,做紙扎,畫各種各樣的畫,有佛像、山水畫啊什么各具象征意義的畫。好多好多。每年冬天,我都會去他就家看戲。確切地說,是看他們整個排戲的過程。那時,對二胡還不是很刺激的那種熱愛。只覺得,二胡也不過是在演戲的時候,出出場子、配配樂。

        但還是留下了極深的印象。是一位花甲老人,他是我大伯專門請來的二胡高手。傳說那位老人二胡拉得境界高妙,無人能極。我于是就在他們排練的時候,就專門瞅著那位大約有17厘米長的白胡子老人,要看個究竟。

        說來也是一件很搞笑的事情。白胡子老人拉二胡的時候,從來不睜開眼睛,極易讓人覺得他就是那位什么二胡名家阿炳!我非常奇怪。記得排練完畢之際,已是深夜二點多了,我就插空鉆進人群,穿到白胡子老人腿跟前:“爺爺,我想問一下,您就是阿炳嗎?”但我心里也生疑,阿炳有這么老嗎?

        話音剛落,老爺爺笑了,睜開眼睛看著我說:“孩子,我不是阿炳。阿炳早不在了,你快回去睡覺吧!呵呵……”

        我心頭悶悶地回到家,已找我很久的媽媽急得不知所措。我說我去看戲了,可媽媽恨不得像拍死一只蒼蠅一樣的架勢盯著我:“那我咋就沒找到你呢?快去洗洗睡覺!……你說你這孩子,真是急死人了……”

        我窩在被窩里,媽媽把燈關上,閉緊門,直害怕我丟了似的?晌乙恢倍疾荒苋胨,我想我是失眠了,生平第一次。

        那年我五歲。后來,我就再也沒見到過那位白胡子老人,也沒有聽說到有關他的任何消息。就像一大清早農(nóng)舍房頂上方的煙卷,來得清晰,散得很快。而大伯那個劇團,拉二胡的人是換了又換,年輕人、中年婦女、帥小伙子、清秀姑娘……我也曾提出要我爸爸教我學拉二胡,但是爸爸一直都沒有答應我,一直都沒有。我不能理解爸爸。

        小學畢業(yè)了,那個暑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異常地漫長。我也常常去大伯家玩,大伯很喜歡我。但我不知道大伯為什么喜歡我,偶爾覺得,也許是大伯一直都沒有結婚沒有小孩的緣故吧。

        是的,我小學畢業(yè)那年,大伯就是將近四十歲的大男人了。但他還沒有結婚,倒是也聽說有很多人嘗試著給他介紹過對象,但終未能成。好在有奶奶陪伴在他的身邊。就在家里只剩奶奶一個人的時候,奶奶也常常與我說起,奶奶死前的唯一愿望就是能看到你大伯成個家。

        說起大伯,我覺得大伯像是一個有潔癖的男人。家里雖是要常常排戲,作畫呀什么的,可總是被大伯收拾得一塵不染。大伯這人不吃葷,也不吃雞蛋,只吃自己老媽子做的飯菜。人們都說,王佑桑天生就是一個當和尚的料。呵呵,我就想笑了,王佑桑——我大伯要當和尚嘍!

        可是,我對二胡結下的情緣,一直都不能如愿。我于是就背著爸爸,自個兒琢磨,偷著拉起了二胡。

        還記得,是學校有個什么文藝大賽,說是全區(qū)的一個大型活動。我就報了名,反正試試唄。獲獎不獲獎無所謂,重在參與嘛!

        那時,我家都已經(jīng)般家四年了。也就是已經(jīng)有四年的時間沒去我大伯家玩了,很想他。

        也常常夢見自己又會到了過去,又像童年的自己一樣去大伯家看戲。呵呵,確切地說,是看他們整個排戲的過程。

        于是我抽了一個星期天,專程一訪。畢竟是四年了呀,我家的舊房子已經(jīng)和大伯家的完全串通了,地兒也就更寬敞多了。我看到了許多變化。唱戲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敲鑼打鼓的也是在不斷的更新中,如今拉二胡的竟是一位十三歲的小男孩!奶奶一年前也去世了。大伯依舊沒有結婚。去他家的人散了又來,來了又散。大伯也的確老了,額頭又添了幾線皺紋,白發(fā)也明顯地多了。

      被窩里的流氓讓我上下失守 我在被窩里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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