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川地震前兆有哪些?其實,這次汶川強震,同32年前發(fā)生的唐山大地震一樣,震前也有征兆顯現(xiàn)。
早在5月3日,四川阿壩州地區(qū)的民眾就已經感覺到地震將要來臨,但當局卻認為是“謠言”,以“辟言”的官方解釋加以制止。
而四川綿竹地區(qū)也有明顯征兆出現(xiàn)。據(jù)新浪網(wǎng)5月10日轉載《華西都市報》的一篇報道中顯示,近日,綿竹市西南鎮(zhèn)檀木村出現(xiàn)了大規(guī)模的蟾蜍遷徙:數(shù)十萬只大小蟾蜍浩浩蕩蕩地在一制藥廠附近的公路上行走,很多被過往車輛壓死,被行人踩死(可見國人對自然界生靈的漠視和殘忍,當另撰文議之)。大量出現(xiàn)的蟾蜍,使一些村民認為會有不好的兆頭出現(xiàn)。然而,當?shù)氐牧謽I(yè)專家卻表示不用擔憂,并認為這是一件好事情。將村民的“擔心”一掃而光。
至于耿慶國曾于2006年根據(jù)旱震關系,預報近年阿壩地區(qū)將發(fā)生7級以上地震。2008年4月26日和27日在中國地球物理學會下屬的“天災預測委員會”經集體討論,作出“在一年內(2008.5-2009.4)仍應注意蘭州以南,川、甘、青交界附近可能發(fā)生6-7級地震”的預報(文字報告已報中國地震局等,4月30日密件發(fā)出),而且,耿慶國根據(jù)強磁暴組合,明確提出“阿壩地區(qū)7級以上地震的危險點在5月8日(前后10天以內)”(以上地震預報三要素:震級、地點、時間均已明確);陜西師范大學旅游與環(huán)境學院的碩士生龍小霞等人在撰寫的研究成果報告中明確指出:“在對20世紀以來川滇地區(qū)完整的強震災害數(shù)據(jù)分析的基礎上,我們明確預測在2008年左右,川滇地區(qū)可能發(fā)生大于或等于6.7級的強烈地震災害。”(《基于可公度方法的川滇地區(qū)地震趨勢研究》,2006年9月號(第21卷第3期)《災害學》雜志);成都市地震局的徐水森在雜志上撰文,曾經預測川滇地區(qū)可能在2007年至2011年間發(fā)生7級以上強震,誤差為0.5年。(《四川強地震活動的可公度性初探》,載2007年6月號的《四川地震》雜志)……有關當局不予重視自不待言。結果,由于官方的這些的不理性作為,不僅沒有使來自民間民意的擔心預感和來自非主流地震專家學者提出的預警預告適時轉化成憂患意識和防范的具體有效措施,反而將其或置于“冷宮”或“消滅于萌芽狀態(tài)中”。于是便徹底解除了民眾的防范意識和警惕性。
然而,大震并不因為人的意志而轉移。隨著時間的推移,非主流專家學者的預報和民間原來擔心的“不好的兆頭”終于發(fā)生了;而終于發(fā)生了的冷酷的現(xiàn)實,卻將掛在zf網(wǎng)頁上的“辟謠”的“宣傳解釋”變成了“謠言”。
以汶川強震做布景,兩者相互對比對照,權力權威顯得多么顢頇尷尬和汗顏,而反倒襯托出民間民意顯得多么清醒樸實和真實!
今天仔細想想,當時權力權威但凡有一點當年在唐山大地震中創(chuàng)造了人間奇跡的“青龍精神”(什么叫“青龍精神?”見附文),即便制止不了汶川強震的發(fā)生,但其結局或許就是另外一種局面了。
然而,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三春”了。但牢記“前事不忘,后事之師”的古訓,汲取不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回的教訓則是永遠也不會晚的。因為歷史一再表明,如果不懺悔,不說出真相,不汲取歷史教訓,歷史的災難罪過就會重演。


四川地震局有一個著名的老上訪戶,大名李有才。
李有才和紫坪埔水庫鉚上了。
2003年,紫坪埔水庫剛開始建設,這個李“烏鴉”就說紫坪埔水庫建在了“全新式活斷層”上,這種地方建水庫是最忌諱的。水庫建了也要炸掉。
“成都是幾千萬人的大城市,你在成都腦殼上動土,對成都是莫大的災難。”他大會講,還上書國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