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大著眼睛,看向鐵琴的喉嚨,幾乎要把臉也貼進鐵琴的嘴巴里了。
但是,依舊一無所獲。
葛玲立即將身體不斷后退,驚恐地看著鐵琴。漸漸地……她開始發(fā)現(xiàn)不對了。
“你……你的身上,怎么那么多水!”
“。”鐵琴仔細一看,確實,身上源源不斷地涌出水來,衣服吸了水,緊緊貼著身體。
而接下來葛玲看到的是令她睚眥俱裂的一幕。
鐵琴腹部的衣服緊貼著身體后,她清晰看到了……衣服凸出了一個清晰的,人臉輪廓!
“!”葛玲頓時驚恐地捂著面孔,隨即抓起地上一塊石頭,上前一下踢倒鐵琴,對準(zhǔn)她胸口的那個人臉輪廓,就狠狠地砸了下去!而那塊石頭正好有著尖銳的一端,那尖銳一端拼命地刺入鐵琴胸口。而鐵琴連忙要阻止葛玲,然而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的葛玲,力氣大得驚人,兩三下砸下去,鐵琴的胸口已經(jīng)血肉模糊!
也不知道砸了多久,她忽然意識到什么,看向鐵琴的臉。此刻……她已經(jīng)全無血色,原本黝黑的皮膚變得蒼白無比,嘴里涌出大量地鮮血。
她一把扯開鐵琴的衣服,露出她的腹部。此刻……僅僅只能看到自己砸出的傷口,哪里還看得到那人臉?
“鬼……是理……”她立即丟下手上的石塊,渾身瑟縮著不斷將身體往后移,自言自語道:“不,不是我……李,李冰,和我沒關(guān)系,你是自殺的,我,我是罵過你,打過你,可,可我沒有殺你啊……不是我的錯,你別來找我,別來……”
隨即,她支撐著自己爬了起來,腳下生風(fēng)一般地飛快逃走了。
阿秀家的廚房里,她家的廚房倒比較大,放著一個很大的水缸。
阿秀走到水缸前,將缸蓋打開,看向里面。
一個男人的身體正浸泡在水缸中,臉色已經(jīng)變得比紙更蒼白。
這男人……正是失蹤的閻浩天!
“浩天叔啊,我可沒有忘記,當(dāng)初,你怎么對冰兒姐姐的。仗著你人緣比較好,像個長舌婦一般到處宣揚冰兒姐姐的事情。所以嘛……”
阿秀取出一把剪刀來,揪住閻浩天的頭發(fā),把他的頭抓出水面,然后,撬開他的嘴巴。接著……將剪刀伸入他的嘴里,竟然剪下了他的舌頭!
“冰兒姐姐,你放心好了。”阿秀那俏麗的臉上露出的卻是令人膽寒的殘忍:“你盡管把他們一個個送到我這里來吧,我會好好處理他們的。”
接著,她又走進房間的內(nèi)屋,將一個上鎖的柜子打開,取出了一個小瓶子,把舌頭放了進去。
柜子里,還存放著很多同樣裝著舌頭的瓶子!
她關(guān)上柜子,上了鎖,忽然聽到廚房又傳來了一聲大大的水聲。她連忙跑回廚房里去,一看……
水缸里,不再是閻浩天,而是剛剛被葛玲殺死的鐵琴!
阿秀冷笑著,再度舉起了手上尖利的剪刀……
葛玲飛奔回了家中,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門牢牢地關(guān)上!
“我,我殺人了……我殺人了……”葛玲倚靠著門,回憶著剛才那一幕,依舊驚魂未定。
這時候,里屋傳來丈夫宋天的聲音:“怎么了?丟了魂了?”
她掙扎著站起來,走進里屋,對正在房間里坐著的丈夫說:“喂……我說,我們,去給李冰燒點紙錢吧。”
“?”宋天一愣,說:“你……你沒事吧?難道你真以為浩天叔不見了是因為鬧鬼?”
“我,我心里不踏實啊……”她這時候,還不時盯著窗外看。
“你就別想太多了!”宋天連忙把她扶到床上坐下,說:“你受到阿秀的影響了對吧?是有幾個人失蹤了,但也不多。∫簿褪谴彘L家的女婿是死得有些蹊蹺,好好的居然渾身是水地倒在村長家門口……不過,這也不能說是鬧鬼。∵不都是阿秀編出來的!其實啊,大家都在議論,是不是阿秀殺了那些人。不過我覺得不可能啊,她一個弱女子怎么殺得了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