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都在這了。”林炫一臉不解的將儲物戒遞了過去。
“炫少你還不走?你沒有要事在身的?”閑事辦完,鐵流花也不耐煩的催促起來。
“?我哪有要事……”
“給給給!內(nèi)城集賢居,甲區(qū)三十六號院。”崔步雪一把玉匙直接塞到了林炫手上。
“我說的不是……”
“炫少我拜托你!不要再開口了!”云兒聞言如驚弓之鳥嚇得一蹦老高,接著搶上一步,背起程宿風(fēng)撒腿就跑。老天有眼,終于是追上了,此時不換何時換?
“呵呵,你逃得掉?二師兄,兩百壺!”云兒嗤笑一聲,財大氣粗的跳到了鐵流花背上。一陣?yán)滹L(fēng)刮過,場中只剩下林炫這對孤男寡女。
“一群無情無義的家伙!不過一頓夜宵,加我一人能多花幾枚元石?摳門到這般地步,活該四位師姐離你們而去!”怒氣沖沖的望著四位死檔消失的方向,林炫嘴里碎念不停。想當(dāng)年逸仙八子金童玉女,風(fēng)花雪月琴棋書畫,如今琴棋書畫已遠(yuǎn)赴他鄉(xiāng),這風(fēng)花雪月卻還傻乎乎的苦守在逸仙樓睹物神傷。
“噗~”月夜靜謐,林炫肩頭,一聲嬌笑格外清晰,驚得林炫猛然回首,卻發(fā)現(xiàn)女子仍在昏迷之中。
“咯咯~”當(dāng)著林炫的注視,又一聲嬌笑明目張膽,彷佛挑釁一般。
“我說美女,你這是睡得有多香?”看著女子眉梢的甜蜜,林炫無奈一笑,當(dāng)即快步趕往集賢居方向,剛一回過頭,肩頭突然珠簾微啟,露出一抹皎潔如月的光亮,若有所思,意味深長。
……
夜色漸散,天邊露白,集賢居的別院內(nèi),一場爭論已經(jīng)持續(xù)了很久。
“說到底,這能怪我嗎?”
“當(dāng)然怪你,男女授受不親,你說你沒聽過?”
“親不親是靠嘴,又不是靠嘴說,我一上來就被當(dāng)成坐騎,這又該如何算?”
“那又怎樣?最后救人一命的又不是你。”
“所以我就活該被人騎?”
“女子無才便是德,男子無功便是例!這么淺顯的道理還用人教?”
“那都是老板娘的歪理,她怎么會知道?!”
“你再大聲點,她馬上就會知道了!”
玉榻旁邊,林炫背對著女子,硬生生和自己唇搶舌劍了小半個時辰。思來想去,還是剛剛的說法聽上去最無懈可擊。
“你覺得,她醒來會不會忘記這一切?”
“那眼神,恐怕更像是會痛下殺手。”
“當(dāng)真如此,我豈不是在自投羅網(wǎng)?”
“為保萬無一失,還是走為上策。”
“有道理。”
“那你還不走?”
“或許該一睹真容,日后碰見也好主動回避。”
“呵呵,你敢嗎?”
“這是什么語氣?我有何不敢?!”
糾結(jié)了半天,林炫終于下定決心。剛一起身,識海中一絲危機閃過,林炫的動作瞬間僵硬。身形微側(cè),林炫小心翼翼的轉(zhuǎn)過頭,直到余光瞥見女子仍在昏迷,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美女莫怪,在下只看一眼。”鼓足勇氣直視對方,林炫雙手顫抖著伸向了榻上的女子,重壓之下太過專注,卻漏掉了榻邊錦緞越發(fā)用力的皺起。
“呼~”彷佛經(jīng)歷過一場廝殺,林炫心滿意足的收回雙手,轉(zhuǎn)身走向了院外。
“呵呵,你的有何不敢就是掖被子?”
“老酒鬼不是告訴過你要憐香惜玉?況且我有說過立刻馬上?我回來再看!”
師兄好壞讓云兒好難受 耽美師兄不要太大了云兒
“回來?”
“該去邀月湖練搶了,業(yè)精于勤沒聽過?”
“那你還是不要回來了,送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