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伸進腿間攪動 他的舌頭進入又狠又深
我轉(zhuǎn)過身輕輕地吻上了他,他的舌頭真軟,就在他的舌頭在我嘴里打圈兒的時候,我的小腹一緊,這些于我來說是極為陌生的感覺,大概就是情欲,彼此吸附交合。
但接下來我們什么都沒做,而是靜靜地睡了一晚,我怕這是我跟尹驀之間最后的溫情,他對我的好,比我二十年來收到過得所有的好都多。
記得,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凌晨2點,在意境酒吧的門外。她一只手在扶著墻,另一只手摳著喉嚨。用她雪白的胳膊擦著嘴角的嘔吐物,連著口紅一塊兒擦紅了半張臉,滑稽地像個小丑。
我并沒有多駐足,因為換季的原因,我不幸得了支原體,F(xiàn)在就是在去買阿奇霉素的路上。大理古城每天都有喝醉的人,大多是因為情。長居在大理的人過著幾乎慵懶的生活:中午起床,下午做點用以果腹的工作,晚上拿著一瓶風花雪月啤酒在古城里邊散步邊聊天。這是很多大城市的上班族所向往的生活,也是大理為什么在中國獨一無二的原因。有人說:大理與這個世界的距離剛剛好,沒有那么世俗,也沒有那么超脫。
當我拎著一袋子藥片和一瓶黃桃罐頭原路返回再次路過意境酒吧門口時,出于好奇心下意識的瞟了一眼她的位置。她閉著眼睛癱坐在酒吧門前的墻外,幾個穿著制服的酒吧服務生正在從她包里拿出電話,翻著聯(lián)系人列表一個個地撥打著。
我平時很喜歡看都市小說,其中很多情節(jié)都有小混混在酒吧撿到喝的爛醉的女人,然后扛回家做一些不為人知的事……俗稱“撿屁股”我心中一喜,難道這好事今天就要落到本屌絲頭上了?
“別報警,我男朋友來了,你看他就在那!”她醒過來指著我的方向有氣無力的說著。我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凌晨2點多的大理古城已經(jīng)很少有人走動,身旁偶爾走過兩個人還是一對情侶。我站住腳步,并沒有走過去,準備靜觀其變。
只見她踉踉蹌蹌地像我跑過來,中途還險些撲倒在地上。她用力地抱住我,嘴里小聲嘟囔著說:“帶我回家吧,我不想去警察局。”我只是站在原地,雙手并沒有抱住她。這種爛醉如泥的女人我也不是沒在古城見過,經(jīng)驗告訴我還是不要打小主意為好!
這時酒吧服務生走過來看到這個女人抱得這么緊,竟信以為真。
“先生您好,您女朋友在我店消費共1108元,請您支付一下。”服務生拿出一個刷卡機和手機“刷卡、微信還是現(xiàn)金?”
我依舊沒有說話,低頭看了看還在抱著我的她。她抬起頭,一雙楚楚可憐的大眼睛以一種“求求你了”的眼神看著我。我不禁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TMD怎么這破事就攤在我身上了!
“微信吧!”我嘆了口氣,拿出手機,掃描了二維碼,顫抖的輸入了六位支付密碼……結(jié)完帳,幾個服務生也回到酒吧準備打烊了。一千多元,對我這個在大理沒有女朋友,生活也并不小資的人說可是一個月的房租啊!然而她隨便玩了一個晚上,我下個月房租就沒有著落了。明天再向她要吧,我這樣想著……
她好像終于抓到了一顆救命稻草,抱著我的身體越抱越緊了。
“別抱著我了,回家吧!”說完這句話的我,明顯感覺到貼著我身體的她顫抖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放松了抱著我的手。我把她扛到背上,她身上的香味很刺鼻,背后的兩團軟軟的東西,也讓我不能靜下心。就這樣,在細雨中,一步步地走回家。
回到家,我褪去了她嘔吐物和雨水摻雜的上衣和短裙,連同把被她蹭臟的我新買的T恤和牛仔褲,一同扔到了洗衣機。然后把她扔到了我的單人床上,此時她身上只剩了一套內(nèi)衣,我也只穿著一條短褲,一個封閉的小房間,孤男寡女。
她在床上緊閉雙眼用力地蜷縮著身體,現(xiàn)在仔細一看。粉色及腰的長發(fā),黑色的內(nèi)衣,我相信是個男人此時都無法抵抗這個性感女人的魅力。就在我手觸碰到她臉頰的一瞬間,發(fā)現(xiàn)被她長發(fā)遮住的兩只眼邊的眼妝已經(jīng)被淚哭花了,原本被欲望支配的大腦瞬間恢復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