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灣,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才突然明白,原來我不知不覺中慢慢開始在意你對我的態(tài)度,在意你對我的冷言冷語,在意你對我的厭煩。每當(dāng)我不小心回憶起你看向我時那種透著嘲諷又不屑的眼神,我整個人就像被裝進了麻袋,無法動彈,難以呼吸。
用腿再幫你弄一次 一股噴射到她的大白兔
辯論協(xié)會有個男孩子向我表白了,是那個當(dāng)初在辯論時總是向我追問,目光毫不避諱的審視著我的那個男孩子,他是比我們大一屆的學(xué)長,在協(xié)會里的時候?qū)ξ覀兌己苷疹櫋?/p>
而我卻遲遲不能給出回復(fù)。他私下里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完全沒有當(dāng)初辯論時咄咄逼人的模樣,可我卻還是邁不過心里的那到坎,與他交談時總覺得自己是只小心翼翼的杰瑞,即使湯姆外溫柔,擔(dān)心對方吃掉自己的疑慮卻從未打消過,這也是動物保護自己的本能。
我終于鼓起勇氣拒絕他后,辯論協(xié)會的老會長曾經(jīng)來找過我。我們坐在學(xué)校對面那家新開的自助火鍋餐廳,面前鍋底里的油湯不斷升溫,“咕咕”作響,熱氣撲騰撲騰的不斷從中涌出。老會長突然問我為什么拒絕那個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學(xué)長。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具體的原因,只好把我與連連看的故事原封不動的告訴了他。
老會長似乎很震驚,平時看著沒心沒肺的我居然有這么明確的愛情觀。但是本著一名辯手的基本素質(zhì),他仍然毫不留情的駁回了我的愛情觀。
他說,就是因為人們性格各異才顯得這個世界尤為絢爛,愛情從來就不會是一場簡單的連連看,因為人們之間沒有絕對相同也沒有絕對不同,看上去再水火不容的人們之間也一定有相似點,而看上去再合拍的人們也一定會有矛盾所在。這是這個世界運行的普遍規(guī)律,所以,一段長久的愛情,戀愛雙方一定是互補的。
或許老會長說得的確有道理,當(dāng)兩個性格無限接近、素來合拍的人走在一起,一旦出現(xiàn)一個問題讓雙方的觀點不一致,雙方都將難以理解向來與自己合拍的對方為何突然會有與自己背道而馳的想法,于是矛盾被無限放大,不歡而散。
那天吃完飯后,隔著鍋底里不斷涌出的熱氣,老會長突然意味深長的對我說,林一一,你應(yīng)該找一個與你性格剛好相反的人做你的男朋友,比如……
比如你,許灣。
許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那天和老會長促膝長談之后,我們在辯論協(xié)會再次狹路相逢的時候我總覺得你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一向不茍言笑的你突然主動提出晚上大家一起去聚餐組個局。不要說大一一整年辯論協(xié)會大大小小的聚餐了,就連辯論隊得了冠軍的慶功宴你都沒有出席過。所以突然當(dāng)你唾棄往常的自己,向大家提出聚餐的想法之后,氣氛突然冷場了,似乎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最怕空氣突然凝固的我實在是害怕這樣的場景,不顧形象的帶頭歡呼起來,大家隨即都從剛剛的愣神中抽身出來,鼓掌的鼓掌,歡呼的歡呼,新加入的社員激動的圍著你。透過人群,我看向你,你正忙不遲疑的應(yīng)付新社員的熱情,突然你回過頭,眼神落在了我站的位置,我們四目相對,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聚餐的氛圍很是融洽,或許是酒精的作用,飯桌上的你話多的要命,要不是親眼所見,我真的很難相信面前那個說著勸酒詞的人居然和軍訓(xùn)時惜字如金的人是同一個人。
聚餐結(jié)束后,送酩酊大醉的你回寢室的任務(wù)就落在了我的身上,一路上你嘰嘰喳喳的不停的拋出問題,反倒是我很不習(xí)慣這樣的你,只用了了幾個字敷衍作答?斓侥猩鷮嬍覙窍碌臅r候,你問了我最后一個問題,林一一,你喜歡我嗎?
用腿再幫你弄一次 一股噴射到她的大白兔
許灣,你真的是個能讓我沉默的天才,每次遇上你,我滿肚子不知所云的廢話就像突然被加了某種化學(xué)試劑,騰的一下就中和消失了,剩下的我就像個啞巴。
不過那天的我決定不能再坐啞巴了,想著反正你也已經(jīng)喝醉失去了記憶力,我不如趁機打擊報復(fù)你一下。我突然停下了腳步,開始對你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