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里的曖昧 電梯里和男友做到腿軟
叢容點頭致謝,走出去后又回頭看了一眼,卻只看到了那雙正在收回的手。那雙手修長有力,指節(jié)分明,帶著男性少有的細膩,應(yīng)該是個手藝人。
光顧這個超市的基本都是本小區(qū)的住戶,她在這個小區(qū)住了這么久,怎么以前沒遇到過這么極品的男人?
又過了幾天的清晨,叢容起晚了,她今天要上庭,那個法官最討厭人遲到。
雞飛狗跳地準備完畢出門,剛踏出家門就看到電梯正緩緩關(guān)閉,她急急忙忙地沖過去。
大概電梯里的人聽到了動靜,忽然伸出一只手擋住了正在緩緩合攏的電梯門,叢容踏進電梯才松了口氣,還沒來得及道謝就傻眼了。電梯里除了一個男人,還蹲著個白色的大毛團。
叢容一向怕狗,本想乘下一部電梯,可又怕眼前的一人一狗尷尬,雖然不知道這只正在吐著舌頭盯著她瞧的薩摩耶會不會尷尬,再說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只能硬著頭皮站定,緊緊貼著電梯壁,一臉警戒地盯著白色的大寵物。
溫少卿看了她一眼,俯下身順了順薩摩耶脖子上的毛,很快拍了拍它的頭,“你從樓梯走,我在下面等你。”
叢容勾了一下唇,聲音也好聽。
白色的大毛團很快躥出了電梯,只留下一道白色的影子,在電梯合攏前叢容看到它奔向了安全通道。
叢容這才轉(zhuǎn)頭去看大毛團的主人,剛想夸他調(diào)教有方就再一次愣住了,這不是上次在超市門口遇到的手藝人嗎?這么巧,他也住這棟樓?
叢容收回視線,眨了眨眼睛,這個男人,果真特別。
那天一路都很順利,叢容沒有遲到,還提前了幾分鐘到,可對方律師遲到了,于是她全程微笑著觀看法官碾壓黑著臉的對方律師,罵人的話都不帶重樣的。
下了庭,叢容站在門口等了會兒,和剛才的法官并肩往外走,“師叔啊,人家不過是遲到了五分鐘而已,你至于趕盡殺絕嗎?”
“遲到一秒鐘都不行!還有啊,你是沒看到他遞交上來的材料,都打印歪了!他不知道我是重度強迫癥患者嗎?我看到就難受!”
叢容撫額,“本來還想中午和你一起吃頓飯的,不過鑒于你的癥狀越來越嚴重,估計我的言行舉止都會讓你難受,我們就各吃各的吧!”
法官大人點點頭,“也好,我中午正好約了人。”
叢容笑著告別:“那就下次庭審見了。”
又過了幾天,傍晚,叢容下班回家站在樓下等電梯時第三次碰到了那個男人。
隨著電梯的走走停停、開開關(guān)關(guān),不時有人進進出出,叢容盯著不斷滅掉的數(shù)字,心里猜著那個男人到底住在幾樓,隨后又覺得自己無聊。
等她再回神的時候,電梯里就只剩下她和那個男人了,而唯一亮起的那個數(shù)字就是她家所在的樓層。這個小區(qū)都是標準配置,每層兩家住戶,難道……
電梯門再一次打開,叢容率先走了出去,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注意著身后的男人,他果然走向了對門。叢容打開門后又回頭看了一眼才關(guān)上門,這次只看到了男人的側(cè)臉,心里默默點頭,這個男人當真擔(dān)得起“溫潤如玉”四個字。
隔天晚上9點,叢容看資料看得頭暈眼花,隨便裹了件外套出門去超市買零食。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超市人特別多,叢容排隊結(jié)賬的時候腦子里還在過剛才的卷宗,直到收銀員看著顯示器開口提醒:“39塊1毛。”
叢容從外套口袋里掏出張50元面值的人民幣遞過去,收銀員按照慣例問了一句:“有一毛嗎?”
叢容搖頭,“沒有。”
她后側(cè)方忽然有只手遞了個一毛的硬幣過來,放在了收銀臺上。
叢容低頭看了那只手一眼,倒是挺眼熟的,再回頭看了一眼手的主人,嗯,人也眼熟。
她微微點了一下頭致意,“謝謝。”
身后的人不緊不慢地回了一句:“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