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開口說話了,你是幼師?
張妲露笑了一下,眼神皎潔,對他說,不是,我是設(shè)計師。
那男人也不驚訝,只是哦了一聲,又問那你叫什么?
張妲露眼里放光,這男人還是個老古董啊,現(xiàn)在的人上來就是互留好印象,夸自己夸別人,連別人叫啥都不問。
我叫張妲露
那男人笑了,你叫張大鹿?哈哈,那我叫劉小鹿。
小嬸張妲露覺得這一點也不好笑,好笑的是這個人,老土的勾搭方式,老土的說話方式。
我叫張妲露,是我媽取的,不是大,是妲己的妲。
哦?這樣啊,那我猜猜你是不是出生在秋天露水比較重的時候?你媽希望你像妲己一樣好看,是生于秋露之際的妲己?
沒那么講究的,露,就是裸露身體。裸露的妲己。
那男人臉紅了,干笑掩飾尷尬,說,你媽真的是個別具一格的新時代女性啊。
是啊給女兒起名字和玩笑一樣,張妲露第一次聽到有人理解她的名字是秋露之際的妲己,這人真的很好笑。
那男人接著說,我叫劉卡其,卡其色的卡其,我的名字,我爸取的,是不是也很不講究?
張妲露忍不住大笑,朝男人發(fā)問,你爸爸是不是喜歡卡其色哈哈哈,笑死我了!
那男人用手摸摸腦袋,也在笑,說:可能是的吧。
有一段時間是靜寂的,張妲露用這個時間來睡覺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給她蓋被子,這當(dāng)然不是蓋被子,而是男人劉卡其把自己的外套給了她,雖然這樣的溫柔,還不足夠打動張妲露,但是對于逃難的小嬸來說,無疑是一顆糖。
張妲露有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她這次南下,是逃離現(xiàn)場,對于別人來說,這個時間點是回家,對于張妲露來說,是逃婚。
她分不清自己是把未婚夫當(dāng)作一個從小相識的親人,還是愛他。她也想弄明白,她不想成為第二個張妲露的媽。
到了飯點了,男人劉卡其叫醒了張妲露,兩人一起點了車廂里的飯,去了就餐區(qū)。
張妲露腦海里冒出來一個瘋狂的念頭,她在等待男人下一個行動,只要能達到那個柔軟她心房的點。
下一站是蘇華市,聽說那里風(fēng)景不錯的,你去過嗎?男人問張妲露,一邊吃飯一邊問的。
張妲露的目的快要達到了,心里很高興,挑逗男人說:這不是沒人陪我去嗎?我想和眼前這種大帥哥一起去。
張妲露在擺弄自己的頭發(fā),時不時的就喜歡咬一下嘴唇,這是張妲露的習(xí)慣,和吐舌頭一樣的習(xí)慣。
男人劉卡其一聲不吭的吃完了飯,擦了擦嘴,拉著小嬸張妲露的手說了句一點也不慫氣的話。
晚上小嬸讓你玩?zhèn)夠 你那兒多大嬸幫你排毒
那我們趕緊收拾一下東西,一會就靠站了。
男人劉卡其和小嬸張妲露就在蘇華市下車了,兩人沒有俗套的網(wǎng)絡(luò)聊天,這幾天,他們形影不離,從陌生人到這種類似于情侶這種關(guān)系,他們只用了幾小時。
他們住一間賓館,張妲露只是覺得開兩間房,有點做作還浪費錢。但是拒絕了劉卡其進一步發(fā)展的請求,這讓劉卡其有些憋屈,劉卡其的手也沒有閑著,游走在小嬸張妲露的身上。
讓男人淪為斯文敗類的不是r欲,而是生理反應(yīng),晚上無論發(fā)生什么,男人劉卡其和小嬸張妲露在第二天清晨都會絕口不提,繼續(xù)開心的玩下去。
直到幾天后,在張妲露未婚夫的無數(shù)個電話催命之后,小嬸張妲露對男人劉卡其說她要走了。
小嬸張妲露向男人坦白,說她有個等她回去結(jié)婚的未婚夫,回去之后,也不會和他聯(lián)系了。
男人劉卡其竟然沒有生氣,送小嬸上了回家的火車,小嬸張妲露坐上火車之后,收到男人劉卡其的短信。
我沒有告訴你,我有女朋友,躲女朋友吵架,我才坐火車離開她的。
小嬸張妲露看了之后,就刪除了短信,誰能在陌生人身上當(dāng)真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故事呢,彼此默認(rèn)隱瞞過去的,那就留下那幾天的記憶就好了。忘記說了,和張妲露在火車上勾搭的那個剛畢業(yè)的學(xué)醫(yī)的家伙,沒幾天就在朋友圈發(fā)了和女朋友三周年的恩愛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