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來我房間我來教你做人 今天晚上就讓你懷孕
林曉安咬著牙苦苦奮斗了三年,在圈子里已經(jīng)有了名氣,攢了不少錢,但是從小就節(jié)儉的她,從不追求奢侈的生活。
這三年期間她回過幾次老家,每次都匆匆忙忙,一家人一起吃飯,劉濤也是低著頭悶聲不說話。
她卯足了勁,在城里買了房,還學了駕照,這年中秋節(jié),她開著車回了家。
“這是給我外甥的,工作太忙了,滿月周歲,都沒回來,這會兒都會走路了。”
林曉安把厚厚的紅包硬塞進了姐姐口袋里,劉濤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紅包看,眼珠轉悠許久。
“姐,家里有什么困難就跟我說。”
“你賺錢不容易,姐.........挺好的。”
說完撩了撩耳邊的碎發(fā)。
“姐,你手腕怎么紫了?”林曉安一把抓住姐姐手腕,捋起袖子,她呆住了。
整個手臂青一塊,紫一塊,林曉安怒氣沖沖跑到劉濤面前,一腳揣在劉濤背上,劉濤當時蹲在地上抽煙,被踹了個狗吃屎。
“你他媽敢打我姐?當初就該讓你跟我姐離婚!”林小安如一尊怒目金剛,目光灼灼。
“你也不掂量掂量,就你姐那相貌鬼才會要她,取回來的媳婦遷回來的馬,任我騎來任我打,你管得著?”
說完劉濤點了一根煙,哼著小曲,搖頭晃腦走了。
“曉安,姐認命了,離婚,他不會把小孩給我的,這輩子,我也就這樣了。”
“我嫁給他之后才知道,他有酗酒的惡習,今年春天,他工作丟了,日子過得不順心,喝多了開始跟我動手。”
“他那群狐朋狗友看他閑在家里,天天喊他去打牌,現(xiàn)在他賭癮越來越大。”
“她老娘在鄉(xiāng)下,有腎病,跟他要錢看病,他都沒錢,在家借酒消愁。”
林曉安不知道該說什么,姐姐三十歲都沒有,眼角的魚尾紋已經(jīng)很深,雙手變糙了,滿臉愁容,看上去很蒼老。
林曉安準備回城的那天,接到了媽媽電話,姐姐被人打了!”
她火速趕到醫(yī)院,只見姐姐頭上纏著紗布,血隱隱約約滲了出來,無力地躺在病床上,小孩在一旁哇哇大哭。
“劉濤他媽前兩天來家里,想跟劉濤要錢治病,劉濤不在家,我看她可憐,把你給我的錢給了她。”
“后來劉濤賭錢輸了,還背著我借了好多高利貸,他不知道我把錢給了他媽治病,讓討債的人找我要。”
“他跟討債的人說,我老婆有錢,不給...........就往死里打!”
林曉安牙齒咬得咯嘣響,喘著粗氣,把身下的床單擰成了菊花,家里沒男人,直接去找劉濤指不定會吃虧,于是打了電話給蘇醒,讓他跑一趟。
兩人怒氣沖沖去找劉濤算賬,步伐里全身火氣。
重重地敲了半天門,劉濤才探出了頭,胡子拉扎,滿臉困意。
蘇醒一腳踹開了門,劉濤被門彈的坐在了地上,林曉安一個箭步,進了屋子。
“讓你打我姐!”說完一陣拳打腳踢,劉濤用手護著頭。
打完林曉安還不解氣,劈里啪啦把能摔的東西都摔了,劉濤本想還手,但是看看肌肉結實,怒目圓瞪的蘇醒,最終只能裝孫子。
“我那天只是想讓那些人嚇唬嚇唬她,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把錢給了我媽。”
“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不還錢他們就要斷我手指頭。”
這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劉濤的媽巍巍顫顫的走了進來,滿頭白發(fā),眼神絕望,看著凌亂的家里,喃喃道:
“他們是要債的?”
“媽,你怎么過來了?”
“你媽不識字,你看看這醫(yī)院的檢查報告寫的什么?”
劉濤接過來一看,整個人懵了,尿毒癥!父親走的早,母親是他唯一的親人。
“媽,兒子不孝,兒子以后再也不賭了,兒子想辦法賺錢給你治病。”劉濤捶胸頓足。
林曉安和蘇醒也互相看了看,一時間屋子里氣氛很壓抑。
“我們做筆交易怎么樣?”
劉濤抬了抬頭,眼神絕望。
“我給你一筆錢,你可以給你媽治病,條件是你跟我姐離婚,孩子歸我姐,你看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