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我看著他穿著短褲背心手里提著一袋子啤酒驚呆了,他也驚呆了,他肯定想不到本來說不回家的我突然出現(xiàn)在他家門前。
他開了門我跟著進去,沒有女人的氣息。
我洗了澡,換上了他的衣服,他給我倒了一杯茶,上面蓋著一張紙,哎,還是一如既往的貼心。
全身上下都濕透了,現(xiàn)在只穿著他的衣服,躺在他的床上,聞著他的味道,仿佛被他擁在懷里一樣。
他出門了,給我買衣服去了,等他回來的時候他說要好好聊一聊,我抱著他,他也抱著我,我穿的很少,他抱了我一會就把我松開了,看他尷尬的反應我什么都知道了。
他說他不喜歡我,但我明顯地感覺到并不是這樣的,本來一切都好好的,為什么只過了一個月的時間就都變成了這樣,說好了要等我的。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個道理你懂不懂?”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我的老師了,你說得話我根本不懂。我只知道男未婚女未嫁為什么不能交往?”
“你還小,你不懂,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老師穿超短褲晚上幫我補課 補課老師太漂亮忍不住
“你什么都不懂,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
“你是誤會了你對我的感情,你把我當做救贖者,實際上我什么都不是,我們不合適,還是算了吧。”
“你什么意思?”
“我喜歡上別人了,我過段時間就要結婚了。”
我怎么會相信他說的話,但是看著他決絕的樣子,還透露著一絲絲的慌張,再也不是那個在講臺上滔滔不絕,自信張揚的數(shù)學老師了。他變成了一個普通男人,我看到了他的無奈,我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么做,但是我知道如果為了他好,那我就應該離開了。
這段還沒有怎么開始的感情就此分手了。從此也斷了聯(lián)系,等我大學畢業(yè)回家跟朋友聊天才知道原來他生病了,是一場大病,去年冬天離開了這個世界。
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我還以為他跟別人結婚了。想起來去年冬天我也是生了一場病,心里慌張的不行,總是無緣無故流眼淚,現(xiàn)在想想原來是因為他走了。
我想要去看看他,我又不敢去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半年多的時間了,我從來不敢看到跟他相關的任何東西,也許時間久了我就會釋然吧。
偶然間,我在校友群里看到了有人轉發(fā)他生前的備課筆記,每一行密密麻麻的記載著一屆又一屆學生的易錯點,有一個角落里用鉛筆輕輕地寫了幾個小字:“四年,老師等不到了。”
并不是每一段師生戀都這么的悲傷,并不是每一段師生戀都能以成功結尾。
“四年,老師等不到了”,這一句話說得讓人心痛,本以為等到是春天,卻是冬天你我之間,盡管有愛,但又不能愛,這是我一生的遺憾。
時間倒退回17年的11月,那時候的我正值高三上學期。于很多人來說一個重要的時期,稍一不注意,即將到來的高考就可能被各路人馬碾壓。從小就不是個熱愛學習的孩子,到了高三也不例外,當初莫名其妙的選了理科,現(xiàn)在的物理成績卻差的一塌糊涂。出于無奈,媽媽為我找了課外的補習班,晚自習5節(jié)課,9點時我可以離校去補課機構補物理。
剛開始對這件事并不太在意,畢竟從心底,早已將物理否定了。補物理的老師是個有趣的男老師,二十幾歲的年紀,很懂得照顧各種各樣同學的情緒。上晩輔班的人很多,其中不乏高一高二的。我們學校分重點班和普通班,我陰差陽錯的落入了重點班,而普通班顧名思義,就是學習成績不太好的學生,每天補課的內(nèi)容大相徑庭。就這樣,我開始了我渾渾噩噩的補課生涯。
我像平時一樣晚上9點下課去上補習班,和平時的狀況不太一樣,走到樓下發(fā)現(xiàn)靠著一個正在抽煙的男生。動作熟練標準,也不說話,低著頭自顧自的抽著煙,像是有心事的樣子。樓下的路燈壞了,昏昏暗暗的燈光看不清人的臉,憑著身高和身材,我在腦海中迅速回憶可能認識的人。對,我認識他,一個普通班補數(shù)學的高二男生,冒似初中降過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