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入女老師身體 老師說今晚隨我怎么摸她
小學(xué)四年,我總共經(jīng)歷三位老師。一位民辦的女老師,一位會打玻璃球的姜老師,還有就是姜老師離開之后接替他的陳老師。
民辦老師是本村的,就住在我家對面。姜老師和陳老師一個是姜家村的,一個是陳家村的,距離我們王家莊村也不算遠,四五公里的樣子,每天都騎自行車往返。
民辦的女老師年輕的時候很漂亮,也很會收拾打扮,名字跟她本人很符合,叫“美容”。她丈夫跟我家還是本家,不過出了“五服”了,在大連當(dāng)工人,常年不在家。
美容老師總是把家里整理的十分干凈利索,這與我家的情況形成鮮明對比。我家院子里,總是堆滿了花生藤、玉米皮、高粱桿和各類柴火。家里東西多,母親每天田里來、土里去,屋里屋外很少有時間去收拾一下。所以我從小都覺得自己家里太亂,常喜歡到美容老師家里玩。
我上學(xué)前班的時候,美容老師和我家里關(guān)系特別好。我自幼討人喜歡,學(xué)習(xí)又好,美容老師也特別照顧我。她有一個比我小2歲的兒子,放學(xué)之后經(jīng)常到她家跟她兒子一起玩。她不忙的時候也經(jīng)常到我家串門,幫媽媽摘花生、剝玉米。兩家的田也是恰巧連接在一起,經(jīng)常一起互相幫忙種花生、收玉米。
美容老師丈夫從大連買回來一臺雙卡錄放機,那是全村第一臺錄音機,塊頭很大,女老師把它擺在屋子里最顯眼的地方。我去她家玩,她就插上卡帶,放歌給我們聽。偶爾還會拿出空白錄音帶,把我們唱歌的聲音錄下來,然后再放給我們聽,這對于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閉塞的小村子半步的我,那種感覺真是太美妙、太神奇了!
我上二年級的時候,兩家關(guān)系急轉(zhuǎn)直下。我模糊記得起因是母親在女老師和她婆婆之間好像多了幾句嘴,說了美容老師欺負婆婆的什么話,美容老師便不再來我家串門。再后來矛盾更加激化,先是美容老師哥哥動手打了我母親,后是父親教訓(xùn)了美容老師的哥哥,這次矛盾在全村引起了軒然大波,倆家為此有十多年不說話。
我自幼膽小,看到大人打架就會心跳加速,特別緊張,大哭大喊“不要打了”,是真心的害怕打架。兩家的關(guān)系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美容老師在學(xué)校也不再待見我了。甚至在不少學(xué)生眼里,我成了跟老師家里有仇的人家的孩子,不少小孩會拿這個數(shù)落我。
我上三年級,美容老師家的小孩上一年級。那是我兒時的好朋友,我卻只能遠遠的躲著他。不大的校園里,因為他是老師家的孩子特殊身份,不少學(xué)生都圍著他玩,我就更加成為了另類,F(xiàn)在回想起來,我稍許內(nèi)向的性格也許就是在那段時間慢慢形成的。
美容老師畢竟只是民辦老師,畢竟只有初中畢業(yè),大概我六年級時,好像是清理民辦老師,她也離開了教師崗位。她開始下田耕作,像我母親一樣勞作,但是她的家里依舊整潔利索。
我一、二年級是姜老師教的,三、四年級是陳老師教的。因為學(xué)的快、成績好,這兩個老師都十分喜歡我。
兩個老師之間,我更喜歡的是姜老師。他50歲上下,穿一身灰色中山裝,口袋里插著鋼筆,臉上總是酪著十分和藹的笑容。他喜歡跟孩子們一起各種瘋玩,尤其是玻璃球神技,肯定也是他跟孩子們的多年對抗中練出來的。他會拉二胡,經(jīng)常在課堂上拉給我們聽。
陳老師愛面子,嚴(yán)肅很多,調(diào)皮搗蛋的孩子都很怕他,見他都躲的遠遠的。特別是那些愛偷著游泳、愛演小品的孩子們,真沒少挨罵。
小學(xué)校沒有食堂。兩個外村的老師因為離家遠,就輪流在學(xué)生家里吃午飯。遇到天氣不好,晚飯也在學(xué)生家里吃。
每次快要輪到我家里管飯的時候,母親總會提前準(zhǔn)備,去集市上買些新鮮的肉菜,包點包子、水餃,還會買上一瓶酒,用最大的熱情來招待老師。姜老師酒量特別好,陳老師不怎么喝酒。
老師來家里吃飯,孩子也會很緊張,交流孩子在學(xué)校的表現(xiàn)是必談的內(nèi)容。大人們都十分尊重老師,每次老師來家里吃飯都很重視,希望老師能夠把自己的孩子教育好,這是人之常情。
有那么一次,姜老師提前一天交代我說輪到我家里管飯了,我忘記了告訴母親。到了中午突然想起老師要到我家里吃午飯,就緊張的不得了。上午一放學(xué),就趕緊飛奔回家。無奈,母親下田還沒有回來,掀開鍋蓋,鍋里除了咸菜和玉米面稀飯,其他的什么都沒有。我頓時趕到腦袋發(fā)懵,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