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嗎?對不起。"鐘新站住了,看了看我,目光異常犀利,"可我看你并不像孤兒,對了,你是楚江的。"
我決定將謊繼續(xù)撒下去,斗爭已經拉開了帷幕。
"我家搬到楚江沒幾年,父母就去世了。我一直在外面打工。許多人都說我不像孤兒,也許是因為我比較樂觀吧"我神色平靜。
鐘新臉上的肌肉柔和許多,他輕嘆了一口氣,有些同情地看看我。
老婆7個姐妹我全睡了 與姐妹在一起翻云弄雨
我的眼睛看著遠處:"其實,現在有許多我這樣的女孩子,也就這樣的命罷了。有的女孩子,有點姿色的,巴望著能找個好男人,這輩子也就算有個著落。"
鐘新笑笑:"聽你說話,也讀過書。"
"唉!不說了,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呢?"我忙轉移話題。
"教書。"
我臉上夸張地浮出無限景仰:"是嗎?那就是老師了!我最敬佩老師了。您教中學嗎?"
"大學。"
"教授呀!"我吐了吐舌頭。
"什么教授不教授!就叫我鐘老師吧!"鐘新又把我甩出幾步遠。
我小跑跟上,側頭看了他一眼,他好像有意識回避我,說:"快到了。太婆在家里等著呢,她要先考察考察你,要是她不樂意,我還得把你給退回去。……不過,我相信應該能通過。"
沒想到還有這一茬,心涼了半截,又有些不服氣,但聽他說應該能通過,又好奇起來,問道:"為什么?"
"畢竟,你是一個比較干凈的女孩子。"鐘新說。
"干凈"這個詞讓我紅了臉,我感到鐘新仿佛對我有所察覺和提防,所以,先發(fā)制人,用這個表面夸贊的詞對我進行一種道德約束。
在幾秒鐘的臉紅之后,我迅速調整了思想狀態(tài),我不認為自己是骯臟的,如果一定要扣上骯臟的帽子,那也應該從他鐘新先開始骯臟。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此番的任務并非為建設一個幸福美好的家庭而服務,我要去毀滅一個男人,就像這個男人先毀滅掉我的母親和我家的幸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