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頻繁地與初戀情人幽會,但金明友太愛她了,打心眼里他不想失去她,因此,他不敢罵她,也不敢打她。不過,罵她不行,打她又不是辦法,咋辦呢?金明友絞盡腦汁,最后想出了一個天底下最餿的主意。
金明友跟她說到江北老家去一趟,其實他到江家村把他母親和江秋濤的母親以及靳露娜的母親等共有十多人都搬到鎮(zhèn)江城來了。金明友布藝店也不開了,供那些人吃住,為的就是讓她們看住她,不讓她邁出店門一步,還逼她把他交出來。
金明友這次可算是下了一著臭棋,結果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因為他搬來的救兵都是一些落后于時代步伐的老古董,大部分都是一些老女人,她們認定她仿佛不是一個大活人,而是一件東西,她們不僅能看住她,而且還能撬開她的嘴,得到她們想要的另一件叫做江秋濤的東西。
更讓人發(fā)指的是她們當中還有一個窮兇極惡的老太婆,那人就是她的惡婆婆。惡婆婆還揪她的頭發(fā),推她,用腳踢她。她對惡婆婆報之以冷笑。她們還圍住她不讓她手機微信,更不讓她打電話。她到衛(wèi)生間都有人看住她。這些蠢貨,以為這樣就能降服她了。
就在這讓她至今都不想回首的時刻,她的在東北跟丈夫一起做大生意的妹妹來電話了。起初,那些蠢貨不讓她接,她告訴她們這個電話不是江秋濤的,是她妹妹的,她們才讓她接了。
其實她們哪里想得到,她在她們來之前就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她妹妹了,那時她是決定等離婚后就跟他一塊去投奔妹妹的,想不到這時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她把電話接通后,她這邊的那些啥也不懂的老女人亂糟糟的說話聲就傳到了她妹妹的耳朵里了。她不用講什么,她妹妹就什么都明白了。她妹妹聲音哽咽地把電話掛斷了。
據(jù)后來他告訴她,她妹妹立即打電話對他吼道:“你如果還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你就應該站出來。你既然真愛我姐姐,你以前辜負她我就不管你了,你現(xiàn)在最起碼要有一個明確的態(tài)度,你把你那已經(jīng)名存實亡的婚姻趕緊結束,給我姐一個明確的交代。”
他立即打通了她的電話,她忙跟他說:“你不要來,她們都在這里。”而那些老女人卻就著手機說:“你快來,躲著不是事!”他在電話里說:“你們放開她,有什么事情沖著我來,我來了。”
她聽他這樣說,忙掙脫開那些老女人的糾纏,向店門外的馬路上奔去。那些老女人像潮水似地涌來,她又被她們抓住了。她竭盡全力地掙扎著,跟她們磨蹭了有半個小時,她才掰開她惡婆婆的手,向一輛出租車奔去。
然而,她還沒上出租車呢,他已經(jīng)打的來了,他下了出租車。她向他奔去,她身上穿的那紫紅色的上衣像一面旗幟鼓蕩起來,在風中獵獵作響。她朝他喊道:“我的愛人,我來了!”
他在鎮(zhèn)江城的一條馬路上,也從右邊向他奔來,他的烏黑的頭發(fā),他上身穿的一件藍色的春秋衫也鼓蕩起來,就像一面藍色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迎風飄揚。他對她喊道:“我的愛人,我來了!”
“我的愛人,我來了!”立即成了一支經(jīng)典的愛情的歌兒走紅網(wǎng)絡。而他們當街緊緊擁抱的形象也像一座雕塑一樣樹立在鎮(zhèn)江城的大地上。這個雕塑的名字就叫做:愛你,我的愛人!
后來,他們的真愛還是把那些老女人擊敗了。他和她都跟彼此的另一半離了,他和她重新走到了一塊。他跟她結婚后就到東北投奔她妹妹去了,她妹妹在那里做餐飲生意,他和她都去幫她妹妹打理生意。一年后,她為他生產(chǎn)下一個男孩子,長得像他,也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