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軍嫂是神醫(yī) 李映雪重生俏軍嫂逆襲
一次巡回疫情普查中,我在汽車連見到了連長的新夫人,鄭老師,她28歲初婚,帶著一個八歲的連長和前妻的兒子。那身材健美,皮膚白皙,性感迷人,她房間的大紅喜字還新著呢,我有些不解的關心他們的新婚生活,她向我解釋,她是因為自身條件好,挑過了頭,大學畢業(yè)在中學任教師,高不成低不就,一晃到了28歲。
老公孫大成是二婚,離婚的,快四十歲了,有一結發(fā)妻子叫李映雪,十分恩愛,有一個14歲的女兒,八歲的兒子,農村的,還不到隨軍的年限,十四年如一日,上孝順公婆,下拉扯著兩個孩子,吃苦受累,勤儉持家,一年要守十個月的活寡,因為是軍婚,村上的男人不敢靠前,想幫忙也沒有那個膽量。
夠十五年就可以隨軍,今年到期,夏天孩子放了兩個月的暑假,帶了一雙兒女,千里迢迢來到軍營,和丈夫團聚,誰知道丈夫接到命令車隊開往唐山,抗震救災去了,李映雪撲了一個空,一路勞頓,孩子也病了,還好連隊的司務長張鐵軍留守,給安排了住處和飲食,等待著連長回來。
由于連隊留守人員很少,只有一個飼養(yǎng)員兼著做炊事員,司務長就主動幫李映雪做飯,李映雪有些感激,司務長有個大學生的未婚妻,在老家一年見一次面,兩個人都是久旱遇甘露,干柴遇烈火,在一次晚飯中都喝了一些酒,酒后亂性,沒有把持住,上了不該上的床,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事情,有了一次就有兩次,兩個人夜夜交歡好不痛快,結果被那個炊事員知道了,那個老兵沒有老婆也想撿個洋落,被吃獨食的司務長罵了一頓。
半個月過去了,部隊回到了營房,連長孫大成回來一看老婆沒有返回老家,心里有些嘀咕,沒有幾天他就在連部的桌子上撿到一張紙條,揭發(fā)了司務長和老婆通j的事情,連長惱羞成怒,把手搶推上子彈,逼著老婆寫下了認罪書,他告到了軍事法庭,結果是司務長開除軍籍,判了兩年徒刑,未婚妻也吹了。連長和老婆離了婚,孩子一人一個,苦熬一十五載的隨軍夢破滅了。
李映雪到部隊監(jiān)獄看望服刑的司務長,他們都很后悔,這就是上天對命運的安排。李映雪說;“哪里跌倒,在那里爬起來,兩年過得也很快,你要好好表現(xiàn),我等著你刑滿出獄,我相信,我們會有日子過的,”張鐵軍淚流滿面。后來他們真的結了婚,過的還不錯。
命運就是這么不公平,行百里敗九十,堅持才會勝利,一十五年過去了,怎么就差那半個月呢?
二十二歲,我大學畢業(yè),在家鄉(xiāng)縣城一家行政單位上班。單位還不錯,那時候又處在最好的年紀。剛到單位不久,就有好多大姐大嫂找上門給我介紹對象。在我眼里,被人帶著去相親是很可笑的事情。對她們的好意,我一一笑著婉拒。我的夢中王子,何用得著別人替我去選呢。
他是在我二十三歲的那年走入我生活的。很好笑的是,竟然也是媒妁之言。把他介紹給我的那位大姐,把他一通好夸:軍隊干部、本科文憑、人品好……說真的,縱是他有再多的好,只一條,也足夠讓我不去考慮他,那就是他的職業(yè)——軍人。我的鄰居哥哥亦是一名軍人,嫂子的苦,我親眼目睹過,所以發(fā)誓嫁人絕不嫁軍人,怕自己無法承擔“軍嫂”那個沉甸甸的稱號。我自小有些嬌氣,二十多歲了依舊像個孩子。很干脆地回復媒人:不看,不嫁軍人!那位大姐很固執(zhí),說不同意看看又如何,多個朋友也好嘛。也是,反正又不打算嫁他。
就那么大大咧咧地去了,沒梳妝,也沒精心挑選衣服。初春的河邊,還有很濃的涼意,遠遠地就看到他了,在河邊轉來轉去,一身迷彩服。這家伙,居然也這么隨便地就來了,連身便服都沒換。看著他這身灰頭土臉的打扮,我就有些不服氣了,想好好逗他一下。也許因為來時心里就沒有半點壓力,我們談得很自如。想不到他竟然開門見山,直奔主題,說嫁我們軍人可是很苦的,要付出很多,要面臨很多犧牲。說,你這么年輕沒必要選擇做軍人的妻。我只有聽的份,哼哈地胡亂答應,我什么時候說要嫁給軍人了?可我還是被他談的那些話題吸引住了,其實,他談的那些都是很現(xiàn)實的問題。他是個誠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