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干媽姐姐妹妹亂俗 太大了干媽我受不了
湯姨是我媽媽的一個好朋友。
她有大大的眼睛,雙眼皮,皮膚特別白,梳著短頭發(fā),特別精神、能干。湯姨有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但她還特別喜歡我,非要我做她的女兒,我同意了。
干媽新買了一套房子,140多平方米,這段時間干媽天天早出晚歸的忙著裝修房子。有時,我看她自己拿著錘子去鑿墻,有時往自己買的新房子“六樓”上扛東西,還要開私家車去進(jìn)料,太辛苦了。這么忙,一有空時還陪我玩,教我騎自行車,送我去開原學(xué)游泳。
放暑假的時候,媽媽做手術(shù)住院了,干媽就當(dāng)起了我的“媽媽”。我一直和她一起住,每天給我做飯、洗衣服,送我去學(xué)習(xí)。把我照顧得很好,和自己的媽媽一樣。
我很喜歡干媽,她也很喜歡我。我同時有兩個媽媽,感到很幸福。
父親打來電話:“你干媽去世了,有時間回一趟老家嗎?”
干媽住在我家屋后,從來沒叫過她一聲。因為認(rèn)了干媽干爹,就隨干爹姓唐。
如果有選擇,我寧愿三歲夭折。在不懂世事無常的懵懂時期,就離開這個充滿未知的世界。
你越是不想要的,命運越是熱情的強(qiáng)加給你。從懂事起,為了這個姓。遭受無數(shù)譏笑和嘲諷:“你不是你媽親生的;你爸是招來的;你媽是改嫁來的吧?……”
每一種質(zhì)疑,在我幼小的心靈上都是一種創(chuàng)傷。無數(shù)次哭著回去,告訴母親我討厭和別人家一個姓。
母親才給我講了“改姓”來龍去脈,再《名字》那篇文章已寫過,不再重訴。母親說:“以后不管別人說什么,你就說我隨母姓。”
即便如此,依然被無數(shù)次冷嘲熱諷。因為擁有心靈手巧的慈母,有姐姐哥哥的陪伴,有外公外婆的寵愛。為了多活在這個世界數(shù)年,被迫接受“改姓”的事實。
八十年代初,物質(zhì)還很貧乏,干媽家里就開商店,村里獨一無二一家。干媽是個非常講究嘹亮的人,任何時候都是衣著干凈整齊,家里一塵不染。
干爹是個不善言辭的人,瘦高白凈,不像生意人倒像書生。每次見到我就笑瞇瞇的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小時經(jīng)常會被母親委派打醬油醋,一直分不清二者區(qū)別。就邊走邊念叨“醬油,醬油,醬油……”。
鄰家梅娃兒嫂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人,每次從她家門口過,她都會熱心的問:“小麗,出去啊!”
我和干媽姐姐妹妹亂俗 太大了干媽我受不了
一打岔,完了,忘記母親讓我買醬油還是醋了。又得折回去問一遍再次出門,低著頭邊念叨邊誰也不理,直奔干媽家。
到了商店,干爹會熱心的來句:“小麗來買東西!吃個糖吧!”“不吃不吃,媽媽不讓我們吃別人家東西。”
“呵呵……,好吧!這小嘴巴可真足貴!將來有出息”,看著我提的瓶問:“打醬油還是打醋?”
“完了,被干爹糖利一誘惑,又忘記了。”你等等!沒等干爹反應(yīng)過來,就跑回家廚房側(cè)面,爬上墻頭喊:“媽……打醬油還是打醋!”
“母親聽到呼叫,會探出頭再說一遍。”我則立馬跳下墻頭跑回干媽家,氣喘吁吁的對干爹說:“打醬油,打醬油……”
干媽是個能干的女人,有力氣有魄力有擔(dān)當(dāng),早晚走路都是手背后面,堅定有力的渡著四平八穩(wěn)的步子,咋看都像領(lǐng)導(dǎo)視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