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庶女很囂張 嫡姐為妾庶女為妻共侍一夫
要說起韓家五爺韓思禮來,那韓家爺們輩里是拔尖的,二太太嫡出,模樣好,脾氣好,學問也好。只是思宸實在沒想到,謝韻清竟然和五爺有了點什么,要只論個人條件,那是郎才女貌,只是門不當戶不對。
當年給二房里庶出三爺韓思信挑媳婦,二太太都是挑挑撿撿,這個配不上那個配不上,不然也不會耽擱到現(xiàn)在還沒成親。輪到自己親生兒子時,二太太都恨不得在公主郡主里頭挑,怎么可能會看上謝韻清。
佟姨娘一直催她走,思宸也沒說原由,只是拉著佟姨娘說了一天的話。直到天黑了,要睡覺時間了,思宸才起身要回去。
佟姨娘雖然高興女兒陪了她一天,卻是忍不住道:“你要多往太太那里去才是。”
“我知道的,姨娘。”思宸應了一聲也不解釋。
小丫頭把燈籠準備好,墨雨把披風給思宸披好,己經(jīng)是深秋了,天氣開始慢慢轉(zhuǎn)冷,很快就要換冬衣了;氐奖B,三間小抱廈,思宸住了右邊那一間,謝韻清住了左邊那一間,中間是闊用的廳。廳里的燈還亮著,謝韻清房里的燈卻是滅了,也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根本就沒在房里。
思宸也不去管她,只是讓丫頭侍侯睡覺,相信不用多久,這抱廈就只有她一個人住。出了這樣的事情,三太太就是再想保謝韻清,怕也是無能為力。
謝韻清病了,請了大夫過來瞧,說是風寒。兩人是住一起的,思宸自然也常去看她,看看就出來。幾次進她屋,謝韻清眼圈一直是紅的,神情很憔悴。思宸知道她的心事卻也是無能為力,只是說了幾句要她好好養(yǎng)病之類的話。
照常去陳太君那里請安,去崔先生那里上課,想到崔先生三個月后就要走了,思宸想著要不要做點什么送給崔先生當紀念。雖然崔先生常年在高門大戶里認教,但這一走,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再見面了。
思宸想不出要送崔先生什么好,在韓家這樣的國公府第,她是不缺吃不穿,每月二兩月錢都是按時到手,要是省著點也是能存到一點錢。但是上街買東西之類的那就是神話,她又不是三太太的嫡親女兒,雖然也得過賞,但不太上的了臺面。想了半晌,思宸提筆寫了篇文章,她的學問是崔先生教的,臨走之即能送的也只有這個。
一口氣寫完,放下筆的時候思宸也覺得有點累,初晴和墨雨旁邊侍侯著,知道這是思宸寫給崔先生的,初晴卻是忍不住道:“姑娘想送點什么給崔先生當念想,不如親手做個荷包之類的,文章雖好,但紙張易壞。”
姑娘家送女老師同學自然妥當,只是送文章卻也不太好聽,姑娘家又不是爺們,文章做的再好,還不如一個荷包好。以后就是說起來,韓家姑娘送一個荷包,雖然中規(guī)中矩,但比送篇文章來的好聽些。
思宸輕輕嘆口氣,她明白初晴的意思,女子讀書太多在世人眼里總是不太好,不然也不會有那句,女子無才便是德。想想便道:“那就再做一個荷包吧,一并送過去。”
初晴也不敢多說,只是連忙去找針線來,雖然韓家每個姑娘有兩年課業(yè)要上。但針線卻是爛娘們的根本,雖然三房不像大房,二房那樣找專門人教,但身邊的引教嬤嬤總是教的,太難的也許做不來,但一個荷包還是沒問題。
不等初晴找齊東西,那邊宋媽媽挑簾子進來,思宸連忙起身相迎,笑著道:“媽媽怎么這時候來了,快請坐下,墨雨,倒茶。”
宋媽媽倒也沒客氣,徑自坐了下來,卻是道:“太太讓我來看看五姑娘,明天要去霍家赴宴,老太太那里散了就要過去,怕姑娘來不及收拾,讓我過來看看。”
思宸頓時明白過來,做為三房的庶出,思宸走親訪友出外應酬的時候并不多。現(xiàn)在韓家外對應酬都是大太太和二太太,她們自然不會想到帶三房的女兒出門。三太太娘家本來就不行,現(xiàn)在則是更差了,三太太自己都跟他們很少來往,更不用說帶姑娘過去。
只是這回是霍家二老爺納妾,納妾不比娶妻,就是納的正妻的妹妹那也是妾。霍家現(xiàn)在勢大,要是不去人不合適,要是當是娶正妻去了也不合適,所以折中一下就讓三太太去。
思宸心里雖然沒把這回酒宴當回事,但該準備的還是準備了。做為韓府小女孩,不管嫡庶四季都有新衣,秋裝送來之后,還有一套思宸根本就沒穿過。向墨雨使了眼色,墨雨打開柜子拿出來,連帶著頭面首飾盒子也拿了過來讓宋媽媽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