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坐我身上車上一路深入 小月阿姨讓你弄個夠
很多年前,我在魁北克省的一個小城市住過一段時間,如你所知,加拿大冬天很冷的。有天晚上,我們考完試,朋友說要慶祝一下,于是我們?nèi)齻人就去了一個小酒吧。
那天是周五,人特別多,桌子都坐滿了,只能坐吧臺。朋友非要喝香檳,說慶祝就得喝香檳,喝別的都沒氣氛,然后就隨便點了一瓶。
調酒師是個阿姨,深色頭發(fā)束在腦后,戴了一對幾何形狀、很漂亮的耳環(huán)。她幫我們把酒打開,很溫柔,一點都沒有噴出來,然后分兩次倒在香檳杯里,因為香檳的氣泡太多了,她倒的很慢,還是留下了厚厚的泡沫。
我們一起干杯,喝酒,很快就開了第二瓶。朋友突然要玩真心話大冒險,我覺得很無聊,但是又不想掃興。
這個游戲,我一般都選真心話,因為我覺得玩大冒險很蠢。
那天我一定是水逆,一直在輸,他們問了很多放蕩奇葩的問題,到后來,都沒什么可問的了,必須讓我選大冒險。
我朋友說,你讓吧臺那個阿姨出來,坐你腿上。
看吧,我說我從來不選大冒險,不僅因為蠢,而且很擾民。
我說這是性騷擾吧,太賤了。
他們說,這才刺激。
我說要不我坐她腿上吧,這樣好一點。阿姨剛調完一杯酒,我把她叫過來,說我們在玩一個游戲,問她能不能讓我在她腿上坐2秒鐘,我說我不會真的坐下去,就是做做樣子,我朋友就會放過我了,絕對沒有冒犯的意思。
阿姨笑了笑,繞到吧臺前面,在高腳凳上坐下,我假裝坐在她腿上,其實就是輕輕地用臀部靠在她腿上,基本是懸空的,反正很黑,他們也看不出來。
我轉過頭去看她,正好看到她的側臉,漂亮的耳環(huán)在我眼前搖晃,射燈打在上面,閃著金色的光。然后她也轉頭看向我,涂著粉色唇膏的嘴唇,和我的嘴,只有兩個舌頭的距離。
她回到吧臺后面,又開始忙起來,我們繼續(xù)喝酒,玩游戲。
那天晚上的香檳真的很好喝,但是想不起叫什么名字了,反正不是酩悅那種特別有名的,如果是酩悅的話,我可以一下就認出來。
可能只是來自香檳省的一個小酒莊,因為某個機緣巧合,橫跨大西洋,被賣到5000多公里外一個鳥不拉屎、零下30度的陌生城市,在陌生的夜晚被陌生人喝掉,又剛好成為某個陌生回憶的一部分。
我看到吧臺阿姨拿起一把尖嘴鉗在夾香檳蓋上的鐵絲,有客人叫她的時候,她就放下手上的東西,去忙一陣,然后再拿起鉗子繼續(xù)夾,斷斷續(xù)續(xù)地在做什么東西。
過了會兒,她把一個用香檳蓋做成的椅子放在手心,遞給我說,以后你不用坐我腿上了,我做了把椅子給你。
我差點說,這把椅子太小了,我還是想坐你腿上。
嗯,我就是這么不要臉。